Perquisire

[APH/伊双子] 一无所有

明天就是南/北/意/大/利的诞辰,之前已經发佈过一篇亲子分,但既然是南北意大利的誕辰,怎麼可以不寫費里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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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本文为国设

*此文和歷史、现实无关,純粹私設和個人想法

*此文为虐文,请注意玻璃渣

*此文是亲情向

*若有出錯、撞梗欢迎提出

*BE请注意

*小学生文笔,請见谅

*輕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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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威尼斯诺先生,請你把这張紙簽了吧。”

眼前的那個男人穿着一套西裝,臉容慈祥,嘴角还帶着淺淺的笑容。他緩緩地在費里西安诺面前放下一個文件,費里西安诺連看也不用看就知道內容是什麼了

“这是什麼?”

“如你所见”

那男人依然笑着,但不知为何看起來卻有些病態般的扭曲。那是他的上司,前些日子居住在南意大利西西里的居民向北意大利发动了攻擊,那张纸的內容就是对西西里的反擊

“这只是自衛”

那男人说得輕描淡寫,好像只是在說一個再普通不过的事。藉口!这都是藉口!費里西安诺很明白他的野心,那慈祥的面具底下只不過是一個奸險狡猾的魔頭 這是他的上司第三次提出要統一意大利。費里西安諾的上司明顯地看到了費里的情緒波動,便開始向他施压

“威尼斯诺先生,全国上上下下的命運都掌握在你手上了”

他真的是一個很狡猾的人,他很熟悉国家的性格,並以国家最重視的東西--人民,來向費里施压。費里很明白,这一切都不是自己哥哥罗維诺的錯,但自己也不能不顧自己人民的安全。他缓缓地拿起了筆,在纸上寫下了“費里西安诺·瓦尔加斯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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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煦的陽光將青年的身影映照在木門上,費里已經在安東尼奥家门前躊躇了一個小時。他來來回回地踱步,最後吸了一口气,並趁著這一股勁一把打開了门

“哥哥!哥哥!大事不好了”

費里用着一貫的奶音叫嚷著罗維诺。不知从什麼时候开始,費里就开始用这种方式來呼唤罗維诺了。他就不能像稱呼別人一樣稱呼罗维诺嗎?有时他甚至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很做作和噁心,但他真的不想罗维诺为他操心

“閉嘴!吵死了!笨蛋弟弟!”

罗维诺一如既往,費里的心裏泛起了笑意,他知道罗維諾並沒有真的在生自己的氣

“哥哥!真的大事不好了啦!”

突然一個拳頭落在了費里的腦袋瓜上,費里双手捂著被打的地方,低下頭,嘟着嘴,無辜地說

“Ve~好痛喔,哥哥”

“我他妈都叫你閉嘴了!你还他妈地繼續說!你個岂可修!”

“Ve…”

費里沒有再繼續出声,“我真的很吵嗎?”,“我妨礙到哥哥了嗎?”,“我令哥哥感到厭煩了嗎?”等思绪穿插在費里的腦海中。突然,罗維诺出聲問道

“到底出了什麼事?”

“要打杖了……”

“什麼?”

“南/北/意/大/利又要打杖了!我們要合为一体了!哥哥……”

費里感到鼻頭一酸,一把撲了上去,抱住了罗維诺。淚水嘩啦嘩啦地流,滴在了罗維诺的白色襯衫上,化作了一朵朵美麗的花朵。我不想失去哥哥啊!費里沒有按捺著自己的心情,尽情地在罗維诺的怀中痛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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槍彈雨林過後,換來的是暫時的平靜与安寧。戰場上塵土飞揚,硝煙味仍存留在空氣中,不肯散去。在这片被戰火所洗礼的地方,一位青年踏足於此,並在这片殘渣中尋找某樣東西。遍地的屍體,星点斑斑的血漬,甚至是那一股屍臭味,也沒有阻止那青年的步伐

过了良久,那青年等了下來。他看著地上的屍体,那是一個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。他緩緩地蹲了下來,仔細地观察着那人的容貌。那人面容因痛苦而扭曲,神情中透露着絕望,土黄色的軍服上印着他的名字“罗維诺·瓦尔加斯”

“对不起哥哥,是我害了你”

那青年双手捂著双眼,淚水从面上滑落,滴在了罗維诺的面颊上,但他已經不能作出任何反应。这副景象,看起來就像一幅淒美画。 那青年的軍服上也印著他的名字“費里西安諾·瓦尔加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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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🎵~” 費里一边哼着小曲,一边为他所种的雛菊澆水,这是他和罗維诺最愛的花。今天依然是個好天氣呢!

“姐姐真的很喜歡番茄和雛菊呢!”

“才沒有,笨蛋妹妹!”

远处傳來兩個小女孩的声音,费里看向她們,是一对双胞胎姐妹。啊……回想起那段时光了呢……費里摘了一朵雛菊,坐了下來,把雛菊放在手上把玩。他把臉埋在膝蓋中,呢喃道

“为什麼当时死的不是我?我已經失去了爺爺和神/聖/罗/馬了,现在还失去了哥哥……我真的是一無所有了……”

費里西安诺棕色的頭髮隨風飄揚,是啊,这世界依然在轉,但这個世界缺少了你們……那麼,这個世界,不能也缺少我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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